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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谱序、文、家訓等(10)
本篇信息已被阅读 650 次 发表时间:2013/4/18 14:22:18   发表人:


【北】九仪、九诫引

凡人立言垂训,贵能明善以彰劝,明不善以示诫;而况谱书之作,最切族谊,可无事于劝戒乎?是故尊祖、睦族、广恩、书孝、奉终、务学、谨行、修德、体仁,为之九仪,皆善之所当劝者。无谱、忽谱、偏谱、误会谱、肉谱、伪谱、遣谱,为之九诫,皆不善之所当戒者也。余尝庸心谱学,而涉究诸子史、传,偶得《逊志斋》之《九仪》,真恳笃厚,彰明较著,深有补于族谊,则参录于家规,以昭族劝。若夫九诫,则予采摘诸名族之格言,分条析缕,附于诸附之末,以示戒勉焉,非敢有所杜撰诳妄也。后贤达者出,更加精详设立名教,以为族之劝戒,不若余之腐辞谆谆也,又余之厚望也夫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闇斋氏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一、谱不可无

先儒谓:图谱之肇于河图、洛书①。图经书纬,错综成文。非宏愽不足语其大,非精确不足语其微,其学为至难。故姓氏之说,司马迁则知之,尚有遗议。他如宋张文定公,母年高,数被存问,而壸范②不少概见。至笄③,其父名失之。此其谱之不可无也可知矣。欧文忠公表阡其父,姱节有闻矣。然未及郑太君,仅以荻画略传于世,亦谱牒所载阙如也,况于无谱者乎。

夫家谱,犹国史也。司马氏创为本纪、世家、表、书、传五体,为史家之宗。家谱之学,既失其宗;而图书之古,已不可敬。窃谓史于国事,无所不备。家无谱以载事,则前无以考本始,后无以示将来,谱诚不可无也。《汉·艺文志》所存六十余家,亦不复传。而《郑夹际图谱略》谓:家有谱,犹郡邑有志,求其备有可也。盖以祖宗遗墨在此,或不免逸失在彼。有能珍藏者,必求备有,见先世不可遗亡,使后人知起敬起孝焉耳。

吾按《陕西都统制珍公世谱序》:因载守之余,谩辑世次条例,不为不遵。倘宗人与我同志,或嗣有所见,或刻有藏书,与今谱不同者,愿以见教焉。正与郑夹际必求备有同意,吾因感慨长叹曰:心之公私少异,作之广狭头(顿)殊。推夹际、都统之公心,所作所贻,自是正大广远而不可及。故世之识见私狭、妄诞、负势望者,吾有谱,必不可以示诸无者;吾无谱,或有少差讹,必自以为讳,而不及索诸有者;或自执承传明谱,以为是,而不暇就正于他家珍藏详备者。华(单)族孤宗,势必不兑(免)于伶仃。久,或至于削弱者有之,失宗者有之。较于二公之见,以为何如?

二、谱不可忽

自晋及唐,重其谱。而深于谱学者,绝不易得。晋以后,谱法亦不少传。有所传者,要即各自载其谱,余无所著。见宋欧、苏二家,但记其名,与世谱所当载者,悉载之而无遗。至于无考据者,始阙之而存款,端严慎重,正以谱之,不敢忽也。

龙门子曰:甚哉!谱牒之难考也,欧阳修谱图,世以为甚精。其自言:询生通,自通三世生琮,为吉州刺史。当唐末,黄巢陷州县,率州捍贼,乡里赖以保全。自琮八世生万,为安福令。修则万之九世孙也。夫询,唐之人。巢陷州县,唐末也。始终相去几三百年。询生琮,仅五世耳。琮在唐末,至宋仁宗,一百五十余年,则阅一十六世,其理竟何如耶?甚哉!谱牒之难稽也!君子当阙其所不知,信其所可知而已。人有言曰:三世不修谱,比之不孝。苟世世修之,其有如前之失耶?君子慎焉。

三、谱不可偏

《周乎园序》曰:君子之著也,有心于劝戒,而无意于好恶,然后可以施当今,而传来裔。昔者,世系之学,尝盛矣。姓有花(苑),官有谱,氏族有志。朝廷以是定流品,士大夫以是通婚姻。然行之一时,其弊有不可胜言者。何也?好恶害之也。是故进新门,则退旧;望右膏梁,则左寒畯,进而右者为荣,荣则夸,夸则必侈;退而左者为辱,辱则怒,怒则必怨。以侈监怨,则生乎其时者,悉力以逞憾,出乎其后者,贪名以自欺。此正伦所以鏧(凿)杜,因义府①所以陷,不幸而无知。如崇韬者,所以流涕于尚父之慕而不耻也。是皆好恶偏之。

又曰:世臣巨室,则心详令读者,可以知先烈之有贻,而思保其阀阅,方兴未艾;则必书令观者,可以知将相之无种,而思大其门闾。至于四姓小侯,重茵叠衮,则知无两汉败亡之祸;勋臣劳旧,传龟袭紫,则知无三世道家之忌。上以彰国朝人物之盛,下以贻子孙矜式之感。向所谓有心于劝戒。而乐意于好恶者不在兹乎!予按周乎园虽为百家族谱,而实一家之谱,而不偏于好恶者寡矣。故特采节文,以戒云。

四、谱不可误

容斋洪氏曰:姓氏之书,大抵多谬误。如唐贞观氏族志,今已忘其本。元和姓纂,诞妄最多。国朝所修姓源韵谱,尤为可笑。姑以洪氏一项考之。五代时,有洪昌、汉杲,绵为参知政事。予按此二人,乃五代南汉僭王刘袭之子。及晟嗣位,用为参知政事。其兄弟本连弘,字以本,国朝讳,故正(五)代史追改之,元非姓洪氏也。此与洪庆善序丹阳弘氏云:有弘宪者,元和四年尝跋辋川图,不知弘宪乃李吉甫之字耳。其误正同予偶阅《绍兴吴氏家谱序》,内载汉文帝时,有讳公者为河南守。按《汉史》称:河南守吴公,治考第一,而失其名,遂以公字当其讳,其谬误与弘洪一也。

五、谱不可肉

孔子概杞宋,凡以国家纪纲理乱,恒于文献乎攸系。文以彰献,文章同人所难;献以敷文,通谱学者尤人所难也。是故谱牒,所以昭家乘之盛衰,识教化之汚隆,使后人知所感发,兴起庶人懋厥德而成身树家,咸以谱牒为资矣。否则,文士习于史学者,嚞用巧词奇句,而无当于实行,浅学拙工,不识谱学文章,而徙敷衍成文,又无实录可征,难免肉(囟)谱之诮。

六、谱不可伪

敖东谷曰:鲁南丰修家谱,自以为先世之派,出自鲁(曾点)。然欧文忠公亦否之。盖以遥遥华胄将谁欺众,是以君子不可不慎也。予窃谓君子之观人,先以其人,后以其论。欧谱不自否,而否鲁谱;鲁未必是欧,亦未必是放(敖);取欧之否,鲁恐亦未必是。然其意与言却明允,亦是以为世谱之警惕。爰取以为诫。

巽斋云:欧阳先生始登朝,缙绅士大夫意以六一先庐陵人也,代出名公,必为望族。异斋以欺人欺心为耻,力辞非六一之派,且曰:人当自立,岂可冒他人为重?此巽斋所以为贤,而崇韬之为可耻也。故不羞于瓠、不辱于菟者,又可知矣。

夷考史牒及姓氏诸书,惟虞、夏、商、周,无赐、冒、诡、别、改、易、卜、筮之伪。姓氏则周之正封。自后赐者,如汉娄敬姓刘氏之类。冒者如郑季与卫小通,生子青之,冒卫氏。诡,如范睢之诡为张禄,萧定之诡为张诞。别,为智果别藉为辅氏。改,如京房者姓李,推历自定其氏,而改曰京。有避国讳而改,如虔之为贤,严之为庄。易如范蠡之齐。易,为鸱夷子之陶,易为陶朱公。卜,如陆羽不知其姓,筮得鸿渐于陆,遂系姓以陆是也。是皆不免于伪矣。至于浅陋衣食之徒,市伪诳以诳人者。

七、谱不可遗

《苏老泉族谱》云:服①始于衰,而至于缌,以至于无服,则亲尽。亲尽则情尽,情尽则喜不庆。忧不吊,相视如途人者。其初一人之身也。陶渊明赠长沙族祖云:同源分派,人易世疏。凯然寤叹,念兹厥初!是故谱牒以合族者,念厥初为一人也。族大、人繁,类非,一二不收则遗;遗非所以语合矣。予按谱学莫辨乎世系,世系明备而一本万殊之理见矣。故凡同姓者,虽疏且远,决不可遗。孝敬敦睦之族,于兹其可兴。若彼自遗,于吾心何愧哉?

八、谱不可秘

谱书之作,正所以敦族谊、昌风化,不可私秘于已,而束之高阁。每遇祭扫,聚观,讲律于公堂,使人人得而通晓易行;庶后之人,知有规可循,有知(矩)可蹈,各安职分,无相踰越,无相欺凌。相率游于仁让礼仪之场,则虽家微寒,必有亢宗拔族之才挺生,间出为族人之华,表又曰:谱不可乱授,恐愚不肖子孙转鬻于他族故当珍藏者。此也,非所私秘高阁,而不得晓论子姓、传布族众也。苟不以晓谕传布,负身世之累,贻甲族之羞,未必不由此戒之!戒之!噫!后有大可惧者,时交靡常,水火莫测。则秘之者泯之也,忍乎?

九、谱不可失

杨成斋先生所授:诰勅,身后有为妄男子得之,藉以争杨氏祖坟风水。当时,官司莫能明断,哀然夺葬。此由子孙不能保守诰命,修明谱牒,以故人得而冒夺之也。向使家有谱牒,则诰命虽失,而世系明备,纵有妄男子焉得藉冒而夺之哉?甚矣!谱之不可失也。黄山谷晚年作日禄(录),题曰:家乘取孟子晋之乘之义。谪使宜州,永州有唐土者从之游,为之经纪。后而收于遗文,独所谓家乘者,仓忙间为窃。去寻访有不可得。后间余年,史卫王当国,有得之以献者,卫王甚珍之。得黄伯庸师蜀,以其为双,井(并)之,族乃以赆其行。夫谱牒之修正,所以为先人继述之计,贻后人保守之功也。苟或失之,非所宜也。

【北】统宗谱说

传曰:宗子无法,则朝廷无世臣。又曰:宗法立,则人知重本。盖宗法废,而谱系继起,犹足以补其所不及。《史记》叙世家,亦此意也。

古者诸侯年表、卿大夫世家绵延史牒,得百世而不泯者,盖赖谱系之存。而其族人相与为服死丧,婚娶之必告而不绝。隋唐以后,仕者不世,继序失传,而谱遂大坏矣。

汉高祖入沛,以帛书与父兄,翕然趋之。司马相如使蜀,只移书喻父老而已,古之人其知重本也。如此谱牒不存,而不知有宗谱者,有矣。谱牒存,而不知有宗,吾憾焉。

唐人诗曰:昭昭穆穆在,百世又何疏?户晓应难及,作图为细书。盖谓谱系之不可无也。

石林公曰:凡今之士夫,以门望相高下,以爵秩为甲乙。有其人,则谱随而详以存;无其人,则谱随而略以遗。谱其可略且遗也耶!又曰:凡为人后稍有知识者,当以谱牒留心,苟前乎此而谱不立,吾不知其谁,始固不能无憾;后乎此而不立,则吾同姓与子若孙之罪也,谱牒之作可缓手哉!

程子曰:管摄天下人心,收宗谱,厚风俗,使人不忘本,须是明谱系、立宗法也。又曰:宗子法废,后世谱牒尚有遗风;谱牒废,人家不知来处,世无百年,骨肉宗谱无统,虽至亲亦筹也。

朱珻庵曰:人家三代不修谱,则为不孝矣!又曰:已身以上称公,已身以下称郎,此作谱之法也。

苏老泉曰:太上立德,其次立言,其次立功。谱牒者,亦立言之一端也。

陶渊明赠长沙公族祖云:同流分派,人易世疏,概然悟叹!余兹厥初老泉族谱引,以自始而衰,而至于无服,其初只一人也,吁果念厥初知自一人而蕃衍盛大,以至于今日始终相联,又何计乎服之远近?

《南史公懿传》曰:此人重同姓,谓之骨肉。《颜之推家训》:兄弟族自从祖族祖之外,高秩者通称为尊。同昭穆者,百世犹兄弟也。河北族人,二州(卅)世称从伯、从叔,今俗语曰宗族,百世真有所谓也。

苏东坡曰:良民之家,士大夫之族,未必无孝弟相亲,有族人无宗子,莫为纠率。虽然族之有宗,在今日为难行,而图述谱系,亦庶几于此也。”又曰:“民相与亲睦者,王道之始也。诫知言矣。

吕东莱曰:“三代之时,曰姓者,绞其祖考之所自出者也,百世而不变者也。曰氏者,别其子孙之所自分者也,数世而一梦者也。天子建德因生以赐姓,其得姓虽一而子孙别。而为氏者不胜其多焉。寻其流可以知其源,寻其叶可以知其根,抑何易耶!自秦汉以来,民族之制,绝无仅有,可谓简而易知者矣。然人罕有能辨其源者。王之氏一也,吾不知其出于元城之王耶、宜春之王耶、邙城之王耶、元海之刘耶。刘之氏一也,吾不知其出于陶唐之刘耶?奉春之刘耶?元海之刘耶?其能辨而不惑者,鲜矣。氏之马者,未必能辨其为马服之马及马援之马也;氏之石者,未必能辨其为周微之石及复赵之石也。古之氏族繁而知之者反多,今之氏族简而知之者反少,由谱牒之明兴废而已,以是知谱牒之学不可不讲也。”

王刑公曰:“余闻老苏论谱牒,谓可知者,续之;不可知者,阙之。此语极有病。夫人不生于空桑,岂无祖宗?可知者,固可续矣;其不可知者,必夜而思、旦而求,推形捉影,如今之捕兽,岂而(有)不得者焉?苟委于求知而又安于不知,其为不孝也,盖大矣!”

程伊川曰:“谱之要,在明一本而浚其源,所以尊祖敬宗也,究万派而请其流,所以别亲疏之远近也。辨昭穆等降之殊,所以识尊卑之次第也。降吉凶庆唁之礼,敦孝友睦娴妊恤之行,所以崇宗族之典礼也。”

游然(默)斋曰:“人之生始于父母,推而大之,世数虽遐,皆同一气也。谁无恻隐之心、霜露之感?宁不兴怀特未之思耳。宗法既坏,别无宗子,何由以致共亲睦之意,独有谱牒一事,犹能稍知宗族而收其名系,是以前辈多留心焉。”

欧阳修曰:“族之为言簇也,尚夫序而有别,姓之为言生也,本其所自生也,氏之为言是也,别其所自分也。”又曰:“川流派别当知同源,人代散殊当知同祖,知同源,必不笑,咸惔情浊之异;知同祖,则不学秦越鲁祀之为。然非图谱以纪,则世系无证,安岁湏句之本于风也,安识晋公子之本诸姬也。是亦谓谱系之不可为也。

《司马温公宗派记》曰:“昔有问其祖之所自出?懵然不知所对,人谓诸吴罔记为周之裔,宜取皋陶庭坚不祀之讥。又有成季之昭宣孟之穆。至若五世而不相庆帛,以谓乎郯子笃少皞之亲,且无言称先职之美。吾监兹弊,逐作宗派一图,揭诸中堂,以示诸后辈,复楷书百家册,凡我族属,各送其一,庶朝夕披览,可以起其敦族之义,不以服属疏远间而从此亲焉者,因知所惧,可以厚风俗之一端,是亦谓谱系之不可无也。”

黄山谷曰:“世之有氏为族者,谱存识其所从出,考其所由分,世日益远,族日益繁,必至于不相远繁,而昭穆之辨教矣。”

吕本中曰:“国无国之道,而后国乱;家无家之道,而后家乱。故礼乐纲纪者,国之道也;宗法谱牒者,家之道也。”

陆象山曰:“作谱须要明白,如某祖某处分来,某人某处分去,枝干脉络,条理不紊,方才是谱。如或相传失真,考求无据,则亡讳亡世,直书无隐,此司马公之图系、欧阳公之谱例可仿也。”

陈北溪曰:“谱系者,人身之报本也;根本不明,则颠倒无据,或妄委其姓而冒人户,或妄附户贯而溷其宗枝,何止于托汉婿而冒姓刘,以秋种朱邪而附李属籍者耶!”又曰:“知有母而不知有父者,走兽之道也;知有父而不知有祖者,飞鸟之道也。”

胡五峰曰:“其矣!谱牒之不可不作也。谱牒作,则昭穆有序,而亲疏不遗。百世之下犹足以知其分殊而一木;不作则喜不庆、忧不吊,不以至亲相视如途人者,鲜矣!”

石氏曰:“谱之一书関系甚重:祖宗之所由出,子孙之所自分,胥由此考,否则不如崇韬之哭。子仪姓闵者,谓已出于子蹇者,未之有也。”

曾氏曰:“古之为国为家者,有大宗小宗之法以收其族姓,虽至百世之远,而蒸尝不废,亲疏之杀,尊卑之等,节制祀(礼)义,皆可考而见也。”

董深山曰:“吾闻之,《传》曰:‘先祖有善而弗知,曰不明;知而弗传,曰不仁。’此谱之所由作也。”

南阳公曰:“余思祖父生我子孙,有如树木一般,枝上生枝,生生无穷。则枝叶之在本根者不能悉达,然后有生者、枯者、荣者、瘁者。故子孙数世后,其中有贫贱、富贵之不同,智愚贤不肖之不一,亦理势之自然者也。作谱者,当以是为去取焉!何不思之甚也?

右诸名公谱说,曲尽尊祖敬宗之义。世之不仁人孝子,有志于谱者,当三复于斯也。

【北】宗说

《礼·大传》曰:“别子为祖,继别为宗,继祢为大宗。”(别子为祖者,谓公子若始来此国者,后世以为祖也。继别为宗者,别子之世嫡也。族人宗之,谓之大宗,是宗子也。继祢为小宗者,谓父之嫡子也,兄弟尊之,故谓之小宗。)有百世不迁之宗,有五世则迁之宗。百世不迁者也,别子之后也。宗其继别子之所自出者,百世不迁者也。宗其继高祖者,五世则迁者也。尊祖故敬宗,敬宗尊祖之意也。《白虎通》云:“宗者,何谓也?宗,尊也;为先祖主也,宗人之所尊也。”《礼》曰:“宗人将有事,族人皆待。”圣者所以必有宗,何也?所以长和睦也。大宗能率小宗;小宗能率君弟,通于有无,所以纪理族人者也。宗其为始祖后者为大宗,此百世所宗也。宗其为高祖后者,五世而迁者也。高祖迁于上,宗则易于下。宗其为曾祖后者为曾祖宗,宗其为祖后者为祖宗。宗其为父后者为父宗。以上至高祖宗皆为小宗,以其转徙迁,别于大宗也。别子者,自为其子孙为祖,继别也,各自为宗。小宗有四,大宗有一,凡有五。宗人之亲,所以备矣。诸矦夺宗,明尊者宜之。大夫不得夺宗何?曰:“诸矦世世传子孙,故夺宗;大夫不传子孙,故不宗也。”《丧服经》曰:“大夫为宗子。”不言诸讳宗子也。

【北】族说

《周礼·小宗伯》:“掌三族之别,以辨亲疏。”三族:父、子、孙。又《汉书》注:以父族、母族、妻族为三族。《尧典》云:“克明峻德,以亲九族。”(九族自高祖至玄孙之亲众延以苦楚也)《白虎通》云:“族者何也?族者,凑也,聚也,谓恩爱相流凑也。生相亲爱,死相哀痛,有会聚之道,故谓之族。”《尚书》曰:“以亲九族,族所以尤何?九之为言究也,亲疏恩爱究竟也,谓父族四,母族三,妻族二。父族四者,诸(谓)父之姓一族也,父女兄(昆)弟适人有子为二族也,身女昆弟适人有子为三族也,身女子适人有子为四族也;母族三者,母之父母一族也,母之昆弟二族也,母昆弟子三族也;母昆弟者男女皆在外亲,故合言之。妻族二者,妻之父为一族,妻之母为二族,妻之亲略故父母各一族。《礼》曰:‘惟是三族之不虞。’《尚书》曰:‘以亲九族,义同也。’(一云:外祖父母、从母子、妻父母、姑之、姊妹之子、女之子者,已之同族也。)

【北】家训十三则

孝父母

父母之恩,吴天罔极。夫人自有此身,即有此心;自有此心,即知有父母之慕,故孝者是当然而自然者也。世故渐长,而孩提真念遂移,移之又移,天性寖薄,甚至不如乌鸟之反哺者,殊可流涕?凡为人子,当思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居当尽心竭力爱日永欢;万一所遭不顺,亦要委曲行孝,彷佛闵子骞与大舜之事亲者以事其亲。庶几能供子职,无忝所生云。

友兄弟

兄弟同气之亲,世俗好货财、私妻子,或至阋墙燃萁,薄恶极矣。昔周公吊二叔之不靖,赋棠棣之诗曰:凡今之人,莫如兄弟。夷齐之逊孤竹,田氏之感紫荆,皆古人可法者也。凡属子姓,当思人生最难得者兄弟。兄友弟恭,同心一德,勿因财产以生嫌隙,勿信萋蒌以撒籓篱。一门之内蔼如春融,则和气端可致祥,家道不兴矣?

敬长上

尊卑长幼,自有定分。古人谓:五年以长,则兄事之;十年以长,则父事之。故隅坐、随行礼有明训,孔子之抑阙党,孟子之语曹交,皆所以明有长也,而况本宗亲属尤当尽礼乎!为子弟者凡遇尊长,言必逊,貌必恭,命必从,行必让,庶尽卑幼之道。且今日之卑幼,他日之尊长也,亦使后来子弟则而效之。

睦族党

鄙薄之俗,一隔形骸便分尔我,视其宗族不异途人;甚至倚强逞势,暴虐并吞,恬不顾恤者,不知其初本一人之身也。昔晏子分余禄以仁三族,范文正置义田以瞻族人。今财力不能为此,亦宜量其所有周给贫乏。或遇凶岁,尤当分账,勿致流离。自是族人知感,而祖宗亦必默佑于地下矣。

饬闺阃

男女有别,居室之大关系焉。古者七岁男女,不同席,不共厕,不同浴室,不相受授。女子出门必乘轿,夜行以烛,无烛由止,所以别嫌明微也。凡属后人,各宜以身行道刑于妻子,不但孝姑嫜、敬夫子、和妯娌,大节当尽。即寻常出入之间,务要检束严谨,足不履庭,目不窥户,喜不大笑,怒不高声。如《礼》所称:内言不出于壶,外言不入于室者。方尽妇女之道,而闺阃风化自是肃清矣。

勤世业

凡四民各有共业。吾家祖贻世业,大都唯读与耕两端而已。凡子弟资性可教者,父、兄宜延名师教之,先读《孝经》,次读《经》《传》《子》《史》,无论拾取青紫,而义理融通,开心豁目,在人前言动亦自不俗,可免牛马襟裾之诮。其质鲁难进者,即督事农桑风兴夜寐,勿令游手坐食,成懒惰之习,生燕僻之心,庶几上可获稽古之力,次之亦不失为有恒产而有恒心者矣。

种阴德

《易》曰:积善之家,必有余庆;积不善之家,必有余殃。世人每谓:天道幽远,鬼神茫昧,损人利已无所不为。不知日前或未分明,日久终无夹忒。凡为子弟,务以阴德为重,切勿持强逞横,欺孤凌弱,惟利是图,罔思冥报,戒之,戒之,彼好义之士捐已济人恤其贫,茕救其菑患,随其所至以尽厥心,虽不望报神明,其或爽乎。

敦礼让

《诗》有相鼠有髓之篇。刺人无礼,则与禽兽无异,可为鉴戒。孔子过庭之训,惟曰学诗、学礼而已。为子弟者,平居少长相见。亲友宾客相接,衣冠必正,容貌必庄。进退周旋,雍容揖巽(逊)。粗鄙暴慢之气,不使有设于四体。虽燕饮合欢之际,亦宜循循雅饬。倘喧哗流荡败庆(度)逾闲,岂不为知礼者所笑?

戒谗险

《诗》有巷伯谮人斯之篇,盖为刺谗而作也,而谗何由生于险也?彼其阴挟睚眦,片言不投,辄欲点白为黑,以引施于路人且不可,而况宗族一体之亲乎。凡属子姓,务要宅心长厚,行事光明。即有纤芥之隙、口语之争,亦止就事论事。而质是非,毋得挟私蜚语,变乱黑白。或旁摭影响,诬人生平;或暗行浸润,间人骨肉。自坏心术,而长偷风,

戒娇横

昔柳玭戒其子弟云:门第高,可畏不可恃。夫门第高矣,而反曰可畏者,何也?高者可恃,恃则必骄。而横拈(指)称假借,盛气凌人,甚至犯上,令人侧目,以为其家固然阴罪主者;而主者初不知也,故可畏也。为子弟者,务要翼翼小心,谦谦令德;无论尊官、大人,之前柔声下气。即遇平等交游乡氓、市卒,亦当有让畔、让路之意,斯不恃而自可畏门第日益高矣。

戒奢吝

俗奢则示以俭,俗俭则示以礼,此维风之权也。子姓繁衍,俗尚亦异在椎鲁少文者不无悭吝,悭吝则弃礼多固陋之习诸年少,则又侈然以华靡相矜夸,衣必纨绮重绣,食必列鼎凤钟,乘必肥马锦鞍,又未免失之不逊矣?以后族人习俗,宜一禀于礼。凡遇祭祀、宾客及门户,公用当费者,即捐赀不恤。若自奉居食之类务存俭朴,不失先民遗意,慎勿暴殄天物,奢而犯礼,斯丰俭得中称雅俗矣!

戒游荡

鲁氏绝足于胜母,墨子车于朝歌。甚矣!非礼之地,君子所必远也。迩来诸年少,率多志惑容满,沉湎忘返,立倾千金之产,至殒七尺之躯,夫倾家犹可言也,殒躯不可畏乎!族中子弟,自今以后务思父母遗体,当自爱慎,毋溺花柳之场,使人指为倾家荡产之子,以贻父母戮辱。

举族长

一族中一应事宜宅长主之,族副副之,族察察之,各宜秉公持正,明大体,服人心,其事有真是真,非良心难昧者,务要明目张胆主持剖断。不得徇私植党,偏向回护,以致是非倒置;亦不得专伸法于寒弱而屈法于强宗。使三尺难加,亦须明存公论,违者众更置之。不得其人,可缺毋滥。

作谱五难

谱之作也,起自欧、苏,述自后贤,历历相承,靡不谓其易也。殊不知天下之至易者,正所以为至难,何也?谱联属乎一族,而笔秉于一人褒贬黜陟,春秋之法寓焉。其间有知我、罪我者,出则物情参差,如理棼丝,头绪紊而难齐也。彼贫贱而此富贵,则势利悬殊,如堂陛之隔,等级判而难合也。此公正在而彼邪险,则趋向反背,如薰莸之别,香臭异而难投也。怀小忿而废大义,则心志蛊惑,如祸起萧墙,成仇而难平也。执已见而违公论,则举动颇僻,如盲入棘途欲返而难释也。苟作者不得其法,则五难之莫解,势必至于无成矣!孰知势之所在,不患物情之难齐,而理之有绪;则丝联绳贯,而涣者以收。不患势利之难,合而处之泰然,则忘势忘利,而判者以联。不患邪正之难同,而待之有道;则不循不阿,而背者以归。不患小忿之难平,而制之以义;则含忍包容,而惑者自解;不患偏执之难御,而待之以公;则无偏无党,而盲者自明。然则其难也,不在众人从一人之难;而一人服众人之难,不在一人服众人之难,而在作者之心推入众人之心难耳?苟不罪已之所难,而徒谓五难之在人,则正所以谓难矣。

【北】谱例七款

一、谱系八条

原生身以本始,源流自承发派。

由封国以并姓氏,提始迁以明大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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